王知府在郭俭那里做了很多努力,亲自送重礼给徐忠厚,又买通僧人把郭俭赶出云林寺院。但郭俭从寺里出去,坐上郭帅元在外面备的马车,说了句“回家”后,就低垂着眼皮再没吭声。
已经将近两天没吃没睡,王知府也不好上前说话。想等他到家里吃了东西,休息一会儿,再以交待案情为由登门。
但郭俭回到家,就把自己关屋里了。并对郭帅元说,他自己不出来,不许叫他。
三月二十三日的清晨,王知府皱着眉问他的随从:“你说慕容白为什么对此事上心?”
“皇子妃是慕容二爷的义女,跟慕容白也算是姐弟;他干爹原来又是大皇子的人。”
“不对。他的愤怒是发自内心。”
“本次科考慕容白在进士榜第一百八十三名,自古文人相轻,他看不惯陈公子。借此找他的事。”
“更不对。得状元入翰林才是从六品,他已经是一品郡王了,怎么会把这个虚名放在眼里。别看他个子高,其实今年才九岁,本朝还没有十四岁以下考中进士的。三年后,若是再考,进前三甲无疑。”
随从若有所思地说:“难不成,还有其他原因?”
王知府站起了身,“走,再去找徐忠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