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人也得跟着快,天蒙蒙亮的时候,就已经跑了七八十里。在驿站又一次换马时,赵瑗想到了一个问题,于是问夜飞:“怀胎十月才生的吧,皇妃九个月怎么就生了?”
夜飞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说实情:“府里的人说,皇妃受了惊吓,早产了。”又强调道:“殿下莫担心,娘娘福泽深厚吉人天相,母子平安。”
“怎么吓着了?”急促的问话里,带着从未有过的尖厉。
“状元郎游街的马冲撞了马车。”夜飞日日的跟在赵瑗身边,是最了解他的人,急忙又说:“主子放心,等小的回去,把那厮给活活的打死喂鹰,管他是状元,还是状方呢,明年的今日,就是他的祭日。”立马又说:“不是祭日,不许他家里人祭典。就当这厮从没来这世上一遭。”
赵瑗没听清夜飞后面说的什么,他满脑袋想的是:早产那就不是正常生产,会更疼吧?
赵瑗小时候是跟着父母住在秀州的官舍里,一个官舍住着几户人家,五岁那年秋天的一个夜晚,同院的一个妇人生产,惊动了一个院子。赵母也被叫去帮忙。
那时候,赵瑗不知道赵母半夜里穿衣服起床,是干什么去了,听到女人的惨叫声,他起初以为是谁家打架了,鞋都没穿的跟着跑出了出去。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