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春天来了,天气一日比一日的暖和。
春闱也快要到了。
五湖四海茶楼的房间早就被应考的学子们住满。不但没钱的人,去住;有钱的也喜欢去那里凑热闹。楼上的包厢,晚上都是打地铺的人。
店里雇佣的伙计早辞了。
人实在太多,能少一个是一个。至于端茶烧水打扫卫生洗衣服,有几个家境贫寒的学子们去做。
这个主意是由一个叫于允文的学子引出来的。
他去茶楼那天,宫七正好在大厅里跟人说话,看到一个灰扑扑又一脸胡渣的人,还以为是叫花子。对旁边的伙计说:“给他盛碗饭。”
于允文当时饿坏了,二话没说,接了饭就吃。一碗饭下肚,问店伙计:“能再给一碗吗?”吃了三碗饭后,他对伙计说:“我是来应考的举子,给我安排个房间吧。等我考了功名,加倍的付你们钱。”
伙计对着他左看右看后,问道:“您多大年龄了?”看着像是四五十岁的。
于允文迟疑道:“二十五岁。”
那时候早已经没有房间了。于允文说可以住柴房。腊月里的柴房四面透风,于允文花了三天时间修缮了屋顶,又把通风的地方堵了个严实。
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