综合这两点,他说的话肯定有道理。”
宋小宝说得有理有据。
赵瑗大半晚上没睡着。想他成亲后的同房情况,次数少得能数得过来。但这不能怪他,他也想天天都宿在揽月阁的,是她不让嘛。
至于别的,他有点不敢想。
可是越不敢想,越是总往那方面想。想到第一次跟她同房的次日早晨,她说女子也有需求,他既然娶了她,就该尽到做夫君的责任;想到韩如意生辰那个晚上,她说“再来”的时候,自己实在“再来”不了;又想到这次回去,她说她想,自己说不想,还说不让她想。
他想啊,想的不得了。是为她着想,才那样说嘛。
可是......可是她是怎么想的?是不是她以为自己真的不想?想到这里,赵瑗的冷汗直冒。成亲后,一直宿在书房里,找理由不跟她同房。
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不正常吧?她该不会以为自己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去,是为了躲避她吧?
赵瑗越想越觉得,郭思谨肯定是这么想的。他没跟她讲过南岸的糟糕情况,还时常在信里说,办的事情很顺利。哪里会顺利啊!大小事办起来都是阻碍重重。这帮**,怎会把他一个没有兵权的皇子,放在眼里。
他不告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