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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射箭,在山上骑马也很困难,紧赶慢赶的累个半死,还拖大家的后腿。”
皇帝没有接着这话往下说,而是对着她面前小案几上红色的普茶示意:“这是熟茶,加了陈皮,生津养胃。”
然后,不再说话。
李秋萍心里明白皇帝肯定不是关心她进不进山的问题,更不会专门请她喝茶。
应该是想打听她老板宫七的事。
营帐里没有其他人,常跟身边的福全也没在,除了宫七,她和皇帝之间,没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了吧?
李秋萍胡乱猜瞎时,皇帝又开了口:“我听人提起过你。说你这个人很有趣,你说的在未来某一天,人能在天上飞。”顿了一下,“乘坐的东西是不是叫飞机?”
皇帝在李秋萍变了的脸色里,得到了答案。没等她应话,他又问:“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,是吧?是千年之后的人。”问话里带着肯定。
李秋萍动了两下嘴唇,迟疑了一会儿,拭探地道:“你也是?”
“不是。”皇帝垂下眼皮呷了两口茶,“一个故去多年的姑母是。她说宋国没有收复故土。”停了片刻后,问道,“是吗?”
宫七再三叮嘱她,不许对别人说后世的事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