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”
徐县令举起杯子说:“喝酒,喝酒......”还是喝醉吧,喝醉了,啥都不知道了。跟这样的死脑筯谈心,谈不明白。
“叮”郭俭端起杯子,二人碰了一下。
“有人来......”小厮的话还未落,郭思谨从马车里探出头,就高声喊着:“爹,爹,女儿回来接你去杭州。”
徐县令拍了一下郭俭正在掏耳朵的手臂,站起身,惊喜道:“小谨回来了。”
郭俭听见了,他以为是耳朵出了毛病,幻听,怕自己失望,也没敢朝门口望。
看他仍坐着没动,郭俭探身狠拽了他一下,“你女儿女婿回来了,还不赶快接。”
郭俭站起身的时候,郭思谨已经被抱下了车,飞奔过来扑到他怀里,就大哭起来。
赵瑗傻傻的站着,手脚都没地方放。
徐县令急忙上前拜礼:“恭喜大殿下了。”接着指挥院子里的两个小厮,“再弄几个好菜来,葱姜蒜都不要。”
两个小厮进灶房前,不住地对徐县令递眼色。
挤眉弄眼什么呀,在大人物面前丢脸,得叮嘱他们几句。徐县令对赵瑗说:“我再去给他们交待一下。”
徐县令到了灶房后,高一点的小厮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