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祝小月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。
瘦老头和悦地笑道:“楼上还有五千两起价的房间,这是楼下的最高位。”
赵瑗急忙站起了身。
赵瑗虽然没进过赌坊,但对赌坊多少有些了解,知道这里汇集了三教九流之人。
他以为既是什么样的人都有,那就不分高低贵贱,大家一律平等。带着自家女人嘛,自然选个相应清静又干净的地儿,哪里知道坐着金贵的位置了。
谁不想在女人面前摆阔气,显潇洒?
但有个前提,那就是量力而行。
这个力就是钱。
口袋里有钱,才能摆阔啊!
赵瑗袖袋里只有二十多两银子。夜飞带的多,可这会儿他在锦园忙着拔草。话又说回来,一掷五百两这事,口袋里有钱,他也不想干,太不划算了。哄女人玩的法子很多,不一定非要用钱。
五百两,够多少人一年的吃穿住用。
赵瑗硬着头皮说:“你们最便宜的位置下一注多少钱?”
众人哄一下笑了。看二人衣着光鲜,相貌非凡,还以为是阔气的主呢,就跟着凑过来看热闹。
原来是空有其表。
“既是坐在了这个位置,不下一注就不能走,这是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