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怎么说的?”
胡尚书悄悄地把脚往一边挪了挪,又瞄了皇帝一眼。
这一眼,正被皇帝瞄他的时候看到。
“老实的跟普安世子交待。”
胡尚书得了皇帝的指令,抬起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说:“问了郭俭和郭俭的二哥郭广直,还问了徐县令。”
在赵瑗凌厉的目光中,胡尚书后面的话说得颤颤危危:“他们说郭俭的夫人不能生育,在十六年前,买了个农户的孩子,当时两岁多。”
“哪户人家呢?”
“都死了。”胡尚书喘着气说:“他家大儿子和一名金人兵士起了冲冲突,失手杀了对方,连累了全家。这件事过了三个月后,郭俭带了家人离开汴梁到了德清,两年后,他二哥和徐忠厚也去了德清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?有什么目的?这是欺君之罪,他们知不知道?”
“微臣不知。“
五湖四海茶楼的一个房间内。
“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?”
郭思谨笑望着宫七说:“小花说你不想活了,想不开要跳楼,让我劝劝你。”
“难怪你来的这么快。”宫七忧伤地说:“我是有点想不开,想跟你谈谈心。”
慕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