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知。”
皇帝又呵呵笑道:“爱卿跟礼部交待一声,皇子册封按章程走,册封皇妃暂且缓缓。”接着又说:
“我倒要看看,这次是谁站出来说话,又是以什么名目反对。”
秦太师问:“理由怎么说呢?”
皇帝收敛了笑意说:“让胡尚书自己找,这点理由找不到,尚书就不用做了。交给他的事,就没办利索过。”
夜风微凉,蛙声阵阵。
赵瑗坐在后园子的凉亭里,觉得池塘里的蛙们都在嘲笑他,或是在同情他想安慰他,所以才叫得这么起劲。
规模庞大的王府,上百间房,没有属于他自己的地方,没有一个安稳睡觉的地方。
一张床搬来拖去的。
赵瑗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这个府里,每一间房都是我的,我想宿哪里就宿哪里,更何况今日是十五。
雨虽然停了,云层依旧很厚,没有月亮,也没有星星,屋内很暗。郭思谨躺在床上,思考着这两日的事。听到王嗣同说皇帝禁了她的足,她慌了,一心想着怎样才能脱去这个罪名。
王嗣同说出办法,她当即就觉得是个好主意,不但能避免抗旨这个罪名,还能令皇帝收回先前的旨意。事不宜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