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了热得红通通的脸蛋,又在额头下沾了两下后,轻声温柔地说道:
“你听我的话,什么都不要说,我来向圣上解释。待会儿我就带你回去。”
赵瑗将要站起身时,被郭思谨拉着了袖子,她正色道:
“谢谢世子好意,求情就不用了。这次圣上饶过,再有下次呢?难道还要世子求情?圣上和世子都是做大事,日夜忙碌的人,臣妾不想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说的是什么傻话。赵瑗急乎乎道:“这样的事,又不是经常有的,哪里还有下次。”
“在其位谋其政,臣妾身为世子妃,夫君心系天下黎民,臣妾的心里装的是夫君,为夫君忧而忧,为夫君喜而喜。日日都在想着,怎样才能为他分忧解难。在需要之时,臣妾为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,万死不辞。以前是这样,以后也是。”
她喘了一口气,望着赵瑗,坚定地说:“但若臣妾的夫君是普通百姓,那臣妾心里装的就是一个普通百性,不必为国为民忧心,想的是怎样持好家,把孩子养好,把地种好,把饭做好,把屋子打扫干净。
臣妾这样的性格,不适合做世子妃,以后还会惹祸的。为了不给他人留下话柄,令圣上和世子为难,臣妾还是自请下堂的好。”
郭思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