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瑗回想起,傍晚时对郭俭说的那番话,就大赞自己。去哪儿找他这样殷勤备至的好女婿?
饭桌上表现的也极好。
晚饭摆在院子里的石板上,他一趟又一趟的跑灶房端菜端饭,郭思谨对他说,放在托盘上,一起端不烫手。
他说,我这大男人不怕烫。把手烫得直摸耳朵,一句话没吱声。
长这么大,啥时候干过这跑腿的粗活。
呵呵,不过挺开心的。
无酒不成席,女婿孝敬岳丈的日子里,当然有酒,还是特意从杭州带过来的杏花村。
整顿饭,郭俭和徐县令二人,就没摸到酒坛子。杯子里的酒刚喝下,赵瑗就站起身添酒。起初,大家不习惯。争了几次后,看赵瑗执意的很,实在拗不过他,也就由他了。
郭俭的喜悦的心情,用言语表达不尽,只能表达在酒盏里,他和徐县令二人,一杯接一杯的喝。
徐县令也很兴奋,因为赵瑗问他,想不想去杭州当差。
想,非常想,想的很。
徐县令摁下激动的心情,稳稳地说:“我这般年龄,早已看淡功名利禄,只有情谊是唯一的挂怀,能与老哥晚上坐一起喝一杯,这人生还有什么可图的呢?”
赵瑗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