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吗?“
“什么?“
“入朝为官呐。“唐哲哈哈笑道:”去做一件不想做的事,那就给自己找个必须要做的理由。王兄是风雅之人,不愿趟朝堂这滩浑水。你就想着,你去做官,是让那滩水变清亮一点的,这样某些人在里面,就不会太艰难。“
此时此刻,德清县。
郭俭正在酒肆里与徐县令喝酒,有人看到他,走过来说:“郭大人,刚看到有辆马车停在你家门口,好像在往下卸东西。”
“看到是谁了吗?”
“远远的看了一眼,是两个年轻人。”
郭俭与徐县令对视了一眼,站起了身。
“我回去看看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瞧瞧,看看带的啥好礼物,我去挑两样。”徐县令说着也起来身。
徐县令这是想去帮郭俭解围呢。自从郭思谨成亲以后,以前常来往的,不常来往的亲戚都走动起来,隔三岔五的就有人来送东西,顺便委婉地拐弯磨角地提出个什么小小要求。
尤其是最近两天,人就更多了,可以说来往不断。
出了人命案,不但安然无恙地出来,还升了官,调到了京城里。
郭大人的世子女婿得有多重视这个岳丈啊。大家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