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可担心了。刺客和官府的人,都不会把她怎么样。”然后平静地望着张伯说:“快把我完全解了,我要去洗澡。”
真是如他想的那样得寸进尺啊,张伯说:“这里就那么大的剂量,我去找徐先生再要。”
强压的怒火,又压不住了,赵瑗烦燥地说:“瞧这不死不活的算什么样子,你做事不想后果吗?下药前不知道先把解药备足吗?”
张伯低声说: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赵瑗吃力地抬起胳膊,挥了一下说“别说了,赶快去,快去快回。再多一刻忍受这窝囊的样子,我就得少活十年。”
张伯出书房后,又轻轻在外锁了,然后去了春园。算命先生正在指挥着两个下人熬药,看到张伯负手悠闲的样子,随问道:“管家无事了?无事帮我看着火,就现在这个样子,不能大了,也不能小。我去小憩一会儿。”
“你去吧,我帮你看着。”
……
小画舫上,秋葵低声问荆无名: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有发现什么?”
“看人了,周围人很多。”
秋葵瞪着眼睛问:“什么人多?”
“什么人都多。”
“什么人是什么人?”
“官府的人和来行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