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喃喃地说:“我来问问客人们要白莲须吗?我姐姐今年晒的,泡茶喝,清心益肾。”
“不要。”二字脱了口,秦太师又说:“给荣国公府里送去,他那里需要,而且他是个大富户,你们也好趁机多赚钱。”
秦太师站在木梯旁边看着二人下楼,走远了。才回身又坐回了原地。
唐哲呵呵笑:“荣国公要白莲须做什么?”
“他肾虚。”
唐哲哈哈大笑:“太师真不愧是赵氏朝廷第一臣,这私事就能知道。”
“这事当然不知。”秦太师平静地说:“他那张茄子脸,老弟早看够了,恶心恶心他。”
唐哲和完颜滚同时大笑,笑声传到了隔壁的画舫上,郭思谨听到声音,站起了身,走到船栏处,朝这边张望了一番后,大声唤道:“太师,您也在啊,方才弹琴的是表妹吗?”
秦太师是郭思谨表了几表的表舅,她一直管他的夫人王氏亲切的称呼舅母,却一直称秦太师为太师。
王氏曾问过她,为什么称呼不同。
郭思谨说,舅父在甥女眼里,首先是一位有功于国,有功于民,位高权重的太师,其次才是甥女的舅父。
王氏把这话转给了秦太师,当时秦太师什么话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