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思索了一下,还是让他睡在书房里的好。
揽月阁是府里最大的院子,是他们的婚房。男主人不同女主人一起睡在婚房里,也只有睡书房说得过去了。
日理万机嘛,忙嘛,忙得没时间走路,只得留宿书房了。
郭思谨觉得这个理由挺好,是他以前自己找的理由。由哪里来,还回哪里去。
床抬来抬去的,至于下人们会怎么看。
想怎么看,就怎么看。
成亲五个多月,男主人宿书房的时候,怎么不想着下人们怎么看了?
这样一想,她这种行为,一点也不过份,合适的很。
郭思谨拿着一把新崭崭的芭蕉扇在地上划拉着,让他们把床放在她指的位置。张伯急匆匆而来,气喘吁吁地说:“金,金国五王爷来访,在,在客厅里。”
郭思谨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知道了,我马上过去。”又对着抬床的人说:“别靠墙,别靠墙。”
“世子妃,刚听到我说什么了吗?”
郭思谨扭头看了一眼张伯,平谈地说:“我这就去。昨日我见到他,他说上午来拜访世子的,我忘记告知世子了。”
当郭思谨把忘记了的话,又笑着说给完颜滚时,完颜滚摆着手说:“无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