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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这帮人,也指望不上了,皇帝懒懒地说:“散了吧。”说罢,站起身朝后殿走去。
准备站出来叩谢皇恩的秦观,傻愣在原地。
大殿里一下子嗡嗡声四起,三五一堆的交头接耳。
要说同僚升级,于情于理都要上前客套恭喜两句。
此时,谁还有这心情啊。
只有秦太师远远的说了句:“恭喜秦大人。”
人声太嘈杂,秦观也没听见,他向前走了几步,隔着秦太师拉了一下赵瑗的衣襟,低声说:“普安世子,借一步说话。”
殿外烈阳高照。
“老爷子的棋技在平江府没有对手,宫七更胜于他。昨日跟金使手谈者是李瑞敏,他的棋路我见过,太拘泥谨慎,缺乏机敏灵活,不及宫七半成。”
赵瑗听了这话,没有一点喜色,缓声说:“他是草民,没有资格。”
“多年前北方不是有个望月宫吗?就说他是望月宫的少主。下官曾听人提起过望月宫,当时所在的应天府,繁华程度仅次于汴梁。这样的身份对他们对弈,金使应该不会觉得看低了他们。”
赵瑗看了看左右,低声说:“待会儿你去后殿,直接向圣上说。别的不要提,就说他是同里镇茶楼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