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头朝门口张望了一下,又赶快躺下。
死女人终于回来了。
不不,是甜思思,我的甜思思终于回来了。
哦?她刚才说什么?出去?好不容易回来了,还出去做什么?别想出去,这事我说了算。
主屋的门是虚掩着的,微弱的光线从门内挤身出来。郭思谨有些恍惚,感觉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实。
屋内有人,那人盘腿坐在床上等她,俊美的小脸笑得湿润可亲。
这让她想起了在德清时,邻居家的小狗,看到她手里的肉包子时的表情,无尽的乖巧里带着期待的讨好。
在装睡和坐起来做出等她的姿态之间,赵瑗选择了后者。
为什么要遮掩自己真实的想法,怎样想的就怎样做,这样多舒心,这才是君子之风。他拍了拍床沿,语气轻柔得像细雨绵绵的春风:“来,坐这里,我帮你把发簪取下来。以后少戴这些东西,多沉啊。娘子这么好看,不用再打扮了。”
赵瑗望着眼前的人,等待着她含羞带笑的坐在他面前,他已经想好了,先从背后搂住她,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几句想她的话。
然后再帮她取发簪,再凑在她发间闻闻。然后说,以后少往外跑,外面脏死了,头发上都沾了异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