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嗣同。”
赵瑗猛的望向夜飞,接着又朝着不远处的人马看了一眼,才又低声问:“穿布衣骑马那个。”
“王嗣同。”
骑马的人,只有一个人是穿的布衣,土黄的棉布衣,不知是没洗净,还是就染的这个颜色,黄不拉几,灰突突的。
这么难看的颜色,丝毫遮挡不住他的光彩。
赵瑗问:“哪个王嗣同?”
夜飞答:“王知府的小儿子。”
传闻不是长得很丑吗?这叫丑?
赵瑗觉得自己的眼睛有问题,要么就是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。
丑是一定的。
他迟疑着问:“你觉得他长的怎么样?”
夜飞答:“还行。”
赵瑗又追问:“还行是什么意思?”
夜飞答不上来了,还行就是还行,还能有什么意思?女人才注重长相,男人谁会在意这个,男人靠的是拳脚和脑袋。
好在赵瑗没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他又向前走了几步,把眼前这队人,大致看了一遍,除了五辆马车外,别的都骑马。
唐哲应该是在马车里面。
这只赖蛤蟆冒充别人瞎张扬什么事。
王嗣同很冤枉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