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硬,我才出此下策的。不到万不得已,我也不想动手。老太太挺可怜,年纪大了,伤了筋骨很难好的。”
宋羿看到赵瑗皱着眉,抚了抚额。他又嘿嘿一笑说:
“她生的儿子,连累到三个人丢了性命,还有人为此受了惊吓,替他受点罪也是应该的。我办事一向公平,这已经算是很宽容了。她儿子很孝顺呢,哭得一脸泪,立马全招了。”
同里镇,夜幕下的落风湖边,蛙声一片。
一盏风灯高高挂在榕树上。
榕树下,一张宽大的苇席,或坐或躺了四个人:郭思谨,宫七,秦观和慕容小花。
宫七趴在苇席上,口里咬根狗尾巴草,呜呜拉拉地说:“京城有什么好呢?那里没有同里镇的人悠闲,开茶楼生意不会好。”
坐在郭思谨旁边的慕容小花接话道:“你可以开酒楼,喝酒的人肯定多。”
宫七哼了一声说:“那不是抢你慕哥哥的生意嘛。”
“对呀,就是要抢他的生意,开到他对面。你们俩竞争一下,看看到底谁更有能耐。”
宫七又哼了一声:“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,你想用这个方法激我呢。你以为我和你阿翁去了,你也能跟着去了,是吧?”
他把口里的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