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武僖觉得对待小孩子的法子不能讲道理,讲道理太麻烦,浪费时间。二话不说,直接拉府里,再慢慢叙。
他这种法子对付普通小孩子还行,对付荆小白行不通。荆小白理都不理他,就朝大门口走。
走得目不斜视,雄纠纠,气昂昂。
你是哪颗葱,荆春秋从来没提过他有什么舅舅,慕容叶青也没提过京城有亲戚。
不知者,不为过。我才不认。
刘武僖的父亲曾是大将军,他出生就身份贵重,后来又凭着军功,封了一品国公,多少年未看过人脸色了。
荆小白这举动,他愣住了。缓过神来,就小跑过去拉他。
荆小白“嚓”的从腰间拔出匕首,比划在他手背上:“拿开,不拿开我划下去了。”脸色阴似寒冰。
刘武僖急忙撒了手,再晚一点,刀子真扎上去了。
他看着荆小白离去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。
四十六年前,他的长姐刘家瑞离家追随了富商慕容叶青,慕容家主不得娶官家女子,长姐就和家里彻底脱离了关系,再未回过京城。家里人对外称是殇了。
三十三年前,姐姐的长子慕容谨偷偷找上门来,说是姐姐嘱托他来看这个舅舅的。这个主动寻上门的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