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瑗脚步未停的进了衙门,听了李知府的详细叙述后,阴寒着脸,厉声说道:“今明两日通知那些在册的人,从后日起,每晚一天换契,价格降一成,田地多收回一成。”
“这……”李知府后面的话,还未出口,就被赵瑗愤怒的声音打断了:“他们竟敢联合起来,向朝廷示威,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李知府目瞪口呆,旁边站着的县令,县尉,县丞们面面相觑。
赵瑗咬牙切齿地继续说:“秀水茶楼的事,明摆着是他们干的,这杀鸡骇猴的是想做给谁看呢?是给我看,还是给圣上看?”
他用手一个个指着衙内的人说:“你们马上去通知,凡是半个月内换不了契的,家中三代人不准科考,凡一个月内换不了契的,田地全收,家主抓去坐牢。我今晚回杭州,再调些人过来协助你们,我倒要看看,哪个胆子大的敢与整个朝廷对着干。”
一屋子人呆若木鸡。
赵瑗冷笑了一声又说:“竟敢在同里镇动我的人,这是想把嫌疑推给慕容家,让慕容家站出来给朝廷抗衡呢?一群蠢货,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与小花在议婚吗?既然他们不想要命了,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吧。”
最后,重重地说了句,“看到最后谁能活下来,谁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