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做了官,同僚们知道了家里曾为节省一点税银,做些耍小手段的事,那便不好了。”
慕容叶青站起身,对赵瑗颔首一笑,挥了挥手说:“都散了吧。”
这事若是两个普通人一问一答,大家肯定以为是在做戏,朝廷正在搞经界法,这明显是在做宣传。
但是有慕容叶青参与就大不一样了。在同里镇这个地方,说话不要说比知府管用,比皇帝都管用。
他要是出面说,不能把地挂在别人名下,早就没人挂了,没必要绕这个圈子告诉大家。
出了事,他都解决不了,看来难办啊,这田是不能再挂在别人名下了,回去赶紧给二伯大舅子三婶子们都说说。
尤其是新田书院的学生们,更是焦虑,寻思着赶紧把这个消息通知家里的人。
人**头接耳着,向四处慢慢移动。
慕容叶青指了指李知府,又看了眼赵瑗,才转身离去。
赵瑗把荞麦花丢在地上,踏着花枝走到郭思谨跟前,从袖子里扯出手绢,递向她:“来,擦擦脸。”
“我有。”
郭思谨慌忙去掏自己的袖袋。
赵瑗走向她,一只手臂挽着她的肩,一只手提了帕子,就往她脸上招呼,声音温柔的能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