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出人证物证,证明水田是你家的,到衙门递状子。”
郭思谨立即接话:“找不到人证,大家都不愿意得罪范举人。也没有物证。为了能减免税赋,去年县里清查土地时,把地契改成了范举人的名字。”
慕容叶青瞄了眼揪扯着荞麦花的赵瑗,又瞄了眼他旁边的李知府,接着问:“当初做这件事时,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?”
郭思谨垂目说:“范举人的口碑在我们那里一向很好,田地在他名下挂了十多年了,从未有任何问题。”
人群又安静下来,地方不同情况却近似,去年到今年年初,平江府一直在清查土地归属情况。
李知府兴奋了,苦口破心的给你们讲,把田地挂在别人名下的坏处,就是不听。
看,有地方出事了吧。一帮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刁民。
慕容叶青抖了抖脸上的折子,呵呵笑道:“这个问题是你的一盘棋换来的,答案便只能告诉你。”
人群更静了,只要你开口,我们就有听到的可能。
慕容叶青的嘴唇动了动,然后看着郭思谨问:“听到了吗?”
郭思谨看了眼四周,随即变了脸色。人群里的眼神是等待的,神态是侧耳倾听的。而她分明清清楚楚地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