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再次来拜访,就颇为客气。
但慕容然的态度依旧是淡淡的。
今日刚见面时,慕容然表现的同以往一样,礼节到位,话语稀少。赵瑗仿若不会看人脸色似的,从李知府拿的那本书说起,侃侃而谈。
整个书院,学问最高的就是慕容然,平日里他的论语是对是错,都无人置喙,想找个畅所欲言的人都没有。
初坐下,赵瑗的话语,他虽然感兴趣,但也基本不接话,只有赵瑗特意问他的看法时,他才敷衍两句。
眼看着,一个时辰过去了,赵瑗谈论的仍只是学问,半句俗事没提。
这种情形,对于慕容然来讲,就好比在他饿极了的时候,面前摆了一盆子红烧肉,赵瑗喊他一起吃,他以为赵瑗有啥图谋,便摇头拒绝。
赵瑗吃了半盆子了,仍只吃。他咂咂嘴,忍不住了,也掂起筷子戳几口。谁知,越吃越想吃,吃了也没啥不良反应,别人也没让他付钱,更没让他还肉,于是就放开了吃。
赵瑗自小读书,但凡读书人读的书,他都不同程度的读过,还有不同的老师给他讲解过,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在狭小的会客厅,不同年龄的两个人,经史子集,天南海北,谈论得热火朝天。一直谈到日上中天,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