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郭思谨又看了看来时的路,此时额头的汗珠汇集在一起,顺着眉稍流了下来,滑进了眼里。她快速地眨了眨眼,接着用另一只衣袖抹了一下,然后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抓住马绳的细白小手。
赵瑗急忙说:“我想起来了,你还答应给别人做衣服呢。府里的人收了人家钱,东西交不出去,失的可是我的脸面。”他向她伸出了手,“上来,再收留你几日。”
……
车夫听到有什么东西“嘭嘭”地敲着车厢,他从车底爬出来。一个相貌普通的灰衣人站在他的车边,递给他一个钱袋。
“够买两辆车的,今天的事,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。否则……”灰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车夫呆住了。
“接着。”灰衣人把钱袋扔给他,翻身上了路边的马,绝尘而去。
半天后,车夫回过神来,看着手里的钱袋,竟有些想不起来刚才扔给他钱人的相貌。长相太普通了,没有能记着的地方。
他又想了一下雇他车人的相貌,太耀眼了,一辈子都不会忘。
车夫跑车二十年,见过很多事,也听过很多事,他想了一会儿,有点明白了。
摇头一笑,年轻人呢,是大人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