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个梦,梦见有人绑架了她,拿破布塞住了她的嘴,然后拿着明晃晃的大针,要扎她。
惊醒。
嘴巴被堵住,身子被束缚住。
更惊。
不假思索,手脚齐上阵乱推乱踢。
“别动。”
熟悉的声音。
狗男人!
“世子,你怎么进来的?”郭思谨喘着气问。
赵瑗没理她。
这个死女人,照顾他睡觉,不给他脱衣服,也不取发冠,更可恶的是,居然要他喝洗脚水,还冒充他娘。
坏人啊!坏人应该受到惩罚。
拧不行,拧着她都没感觉,掐脸也不行,小脸蛋掐烂,多难看啊!只有用那个办法了。他打定了主意后,就舒坦地躺在床上等。等等,等等,等了半天,也不见她回来。
这个死女人,明知道他醉了酒,也不来照顾他。你不来,我就没办法了?我可以去嘛!
起床,轻手轻脚的开门。
若是被旁人发现在院子里晃悠,就说是找茅厕的。
后路提前想好了。
他不但会做事,判断力还很准,最东边那间屋肯定住着郭俭,中间是堂厅。那死女人估计在堂厅西边的小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