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脱了口才觉得不妥。
这不是什么知府,巡抚,或是邻县县令,这是世子,未来的皇帝。
跟你一家人?你是哪颗葱?当官当烦了?活得不耐烦了。
不烦,不烦,都不烦。
徐县令急忙挽回失言,赶紧说:“刚那话是郭县丞说的,他心疼女婿的紧呢,天天盼着能和女婿坐在一起吃顿便饭,吃个小酒聊聊天。”
话落了,又觉得不妥。搞得郭俭像是巴结着这个宝物女婿一样。巴结也只能心里巴结,万不能表露出来,失了身份。
算了,不说了,多说多错。
徐县令双手端起酒杯,对着赵瑗说:“敬世子,祝世子事事顺遂,万事如意。”
赵瑗也拿起了杯子,清冷地客气道:“感谢徐大人款待。”
徐县令一边喝着杯中酒,一边在桌子下面,偷偷踢了一下旁边的郭俭。识相点嘛,论到你敬酒了。
郭俭经过徐县令的一番开导,也想开了。凡事往坏处想是对的,但也要做最大的努力争取。他也端了酒盏,向郭瑗说:“祝世子家庭美满,和谐幸福。”
无论徐县令多大年纪,与赵瑗相比,一个臣一个君,一个下级,一个高了好几级的上级。徐县令站,赵瑗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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