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好像没在意他的话不合理,平静地解释:“上午就伐了。世子妃是从正门出去的。”
赵瑗咬了一下嘴唇,停了半天才说:“她要是想回,让她自己回,府里不给她备车。”
“世子再考虑一下。”
赵瑗疑惑地问:“什么?”
张伯耐心地解释:“世子是下定决心,想要让她走的吗?若不是,别把人给逼急了。”
赵瑗更疑惑了,纳闷地问道:“我哪里逼她了?”
他只是不想让她这个时候生着气回德清而已。为什么别人总是喜欢误解他的意思呢?看张伯没有答话,赵瑗追问:”我逼她了吗?“
张伯没再纠结这个问题,他迟疑了一下,轻声问:”世子要去看看世子妃吗?“
”你说呢?“
赵瑗推开包房的门,看见的郭思谨像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,又像个失意的酒鬼。
一手支着脑袋,另一只手摸索着酒盏,眼稍带着醉意,眼神藏着迷茫和落寞。
醉意是暖的,荡漾着春风。
落寞是凉的,仿佛她整个人处在四处空旷的冷夜,夜黑漆漆的,眼前什么都看不到,只感觉到无限的空虚和寒冷。
赵瑗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儿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