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房里。
趴在窗户上的赵母嘿嘿了两声说:“称哥,我的办法好吧?”
躺在床上的赵父接话:“怎么不把药下给你儿子呢?”
“二哥是男人,胆子大,不用人陪。”
“万一小谨胆子也大,自己就能去呢?”
“一晚上跑出去几次,二哥肯定得醒。”
“二哥就是醒了,万一也不陪她呢?”
“肯定陪,万一不陪,也能在小谨回房时聊聊天。人在深夜里杂念少,容易动情,多聊聊,就能聊出感情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之间有问题,我看着挺好。”
“如果二哥是你女婿,你是不是见人就想显摆显摆?我们在德清呆了五天,亲家公一句没提女婿如何,只说他女儿如何乖巧懂事,街坊领居人人喜爱。还有,昨晚二哥除了说媳妇跟他一起回来之外,也没说别的。”
“人与人的性格不同,也许只是不喜欢说呢。”
“不是,小谨有心事,是强作的笑脸,明显在应付。”
“也许跟二哥没关系呢?”
“我的判断,你还不信?他们之间疏离,没有恩爱夫妻的熟稔。”
“二哥不中意她?”
“二哥性格你是了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