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黑影向自己扑来,吓得她急退回床塌边。
站了一会儿,实在忍不下去了。郭思谨硬着头皮推床塌上的人,趴在他的耳边喊:“世子,世子。”
赵瑗连着两个晚上没睡,再加上喝了酒,眼皮很重,身子一沾着床,便不想再睁眼。正睡得舒服,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推动他,呼出的热气,扑着他的耳朵。
黑漆漆的夜里,什么都看不见。他想了一下,才想到是在秀州的家里,才想到这个声音是那个死女人。
“有什么事?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。
郭思谨一边燃着灯,一边小声乞求:“我要去茅房,你能不能跟我一块儿?”
“天亮再去。”
“等不了了,再等就要弄脏裤子了。”
灯燃着了,橘黄色的亮光渲染了一室温柔。
“既是害怕,刚才怎么不燃灯?”赵瑗揉着眼睛说。
“你没醒,不敢,怕打扰到你。”
“现在就不打扰了?”
郭思谨已经走到了门口,弯着腰催促:“你能不能快点。”
茅房就在院内,男女通用,白天里二人都来过,熟门熟路。
退了裤子,刚蹲下,在肚子里翻腾的东西,随着“噗,噗,噗……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