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母同他说话,他就应一句,不同他说,他就一声不吭。有点拘谨,又有些笨拙。与他平时风轻云淡,镇定自若的样子,判若两人。
在郭思谨暗自寻思这人咋这么别扭时,三人已走到了门口,抬眼便看到堂屋门前的樱桃树,赵母推着栅栏门,说道:“你们先坐石板那边歇会儿,我去给你们摘樱桃。”
郭思谨笑呵呵说:“娘,您别忙了,我自己去摘,自己摘的吃着更甜。”
“那我去沏茶,前几天五叔送的新茶,喝过一次了,味道很不错。”赵母说着便往屋内走。
郭思谨转身拉住赵瑗的胳膊,急切地冲他使眼色。
赵瑗清淡地问:“怎么了?”
郭思谨看赵母进了屋内,才小声说:“我们带的礼物忘车上了。”又赶快推脱自己的责任:“我一路被你威胁,紧张得头昏脑胀,都快记不起自己是谁了,哪里会想到别的事。”
赵瑗轻飘飘地说:“车夫已经送过来了。”
“他不是直接走了吗?”郭思谨纳闷在问。
“还有一条大路通往这里,他从大路过来的。”
郭思谨想说,这样重要的事,怎么不同她说一声,临到了嘴边,改了话:“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坐车过来?礼物当面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