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厉害。”
说话这么大声,不怕被人听到,看来新换的车夫是他的亲随。郭思谨头也没回地说:“不给你留把柄。”
“什么把柄?”赵瑗拉了一下她的胳膊:“有背着脸跟人说话的吗?小时候你家人没教你规矩?”
郭思谨转回脸,坐直了身子,垂着眼皮说:“衣冠不整的样子被人看到,万一传出去,再传到世子耳朵里,世子认为失了颜面,指不定会以此为借口,休了臣妾。”
半晌后,赵瑗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有那么小心眼吗?”
郭思谨:“呵呵……”
“你这笑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想笑。”
如果说先前赵瑗的行为,让郭思谨的心凉了,那么昨晚的事,让她的心凉透了。她突然觉得这个世子妃的位置,也没什么好留恋的,被遣送回家,也没那么可怕。
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。反过来讲,在家的时候,父亲是自己的天,是自己的依靠;嫁了人,夫君便是自己的天,自己的依靠。自己惊惶失措时,他在哪里呢?如果当时他在,会不会安慰自己呢?
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,她想到的居然是侍卫。她爱慕着的这个人,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依靠。
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