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受人制肘的苦,也许此举是不想让世子受强势外家牵制呢?”
赵瑗冷笑道:“她不是还有那个表舅秦奸相嘛,放眼整个朝廷,还有谁比他势力更强。”
张伯笑了笑说:“亲戚之间是利益关系,是随时可以割舍的,何况又是远亲。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与安国公联姻是能提升世子在朝中的威望,增加了那件事的酬码,但也许会为圣上所不喜。”最后又说了一句:“我认为圣上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赵瑗淡淡地说:“没有绝对的好事,就看哪种选择利大于弊了。”
张伯迟疑了一下说:“那世子妃的事,世子准备怎么办?”
赵瑗抚弄着手里的茶杯说: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......
赵瑗做了一个梦,他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扭打在一起。
在梦里,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做梦,因为自七岁起,他再没同人打过架。
他掐着那人的脖子,那人搂着他的腰在野地里翻滚,浅浅的草丛里开满了素色的小花,黄的,白的,星星点点,眼花缭乱。
他觉得很累,不想打了,如此良辰美景,不如坐下来吹吹凉风。
可是那人不依不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