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，仿佛才是他这辈子最畅快的事情。
“你根本不想要见我！”顾达成这话，不像是疑问，倒像是肯定句。
“要我夸你聪明么？”顾君修依旧冷厉。
顾达成苦涩的摇摇头，能造成这幅场面，完全都是他自作自受，怪不得别人。
“我对不起你，对不起你母亲，这事情我知道！”顾达成低声说道，像是在回忆过去，又像是在说自己忏悔。
“嗯哼！”顾君修冷哼一声，不打扰，也不发表自己的言论。
“可是，很多事情，我真不是有心的！”
顾达成期盼地看着儿子，希望儿子可以支持他，可顾君修像是在听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，笑的疯狂妄不羁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，你是说笑话的？专门来给我逗笑的？”他勾了勾嘴角，眼神放在顾达成身上。
“我没有！”顾达成摇头，心中很清楚，自己如今做什么，或许都不会改变了！
“能不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？”顾达成问道。
顾君修挑了挑眉，声音有些不正常，“你以为呢？如果你是我，你会么？”
顾达成眼神放空，如果换成是他，他会么？这是一个无解的题目，他不清楚答案，因为这个世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