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谁人不晓。
“没事！”洛以薇收回放在车窗外的视线，摇了摇头，脸色苍白，没有一丝血色，还带着一种病态的感觉。
“顾云昊……”洛以薇轻声说道。
顾云昊扭头看着她，不清楚她想说什么，眼中带着询问。
“以后，我们不要联系了，好不好？”这是祈求，也是她的态度。
顾云昊手指攥紧面前的方向盘，咬了咬牙，温惠雅已经死了，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
所以……他以为他可以靠近一点。
“不可能！”
这三个字一出，洛以薇闭了闭眼。
是不是，有这三个字，也算是一个了结了？最起码，她没有很失败？是不是？
“你清楚的，只要有你妈在，我们永远都不可能！”她手指放在车窗上，不断勾勒着外面的世界，声音低沉，语气喃喃！
“我妈……她不是问题！那个凶手，不是我妈！最起码，始作俑者不是！”顾云昊脸色一变再变。
可是那件事情牵连太广，他没有办法说出口，有些时候，无知也是一种保护。
“这论调，你已经跟我说过了！我清楚，对母亲的那种孺慕之情！”
洛以薇轻笑，不相信，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