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？嗯？”
最后一个音节被顾君修高高挑起，留下一个尾音，消失在嘈杂的背景中。
洛以薇心中骤然一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依旧是当年的模样，好像又夹杂了一些东西，让她无法看清对方的脸庞。
她声音颤抖，脸色苍白，更是衬得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更加晶莹透亮。
又像是黑色的琉璃，在灯下闪烁着莫测的光芒。
“你，真的是这样看我的？”
顾君修语塞，就连自己也不清楚，他是怎么将这话说出口的。
可惜，话一出口，覆水难收。
男人的脸面还是让他硬起心肠，加上刚刚的画面，更是让他心中妒火四起，眸子似乎闪耀着火光。
“难道，我说的不对么？还是说，其实你更加放荡？”
难堪的话让洛以薇倍受打击，她心口闷痛难忍，后退两步。
踉跄的扶住了旁边的餐桌，稳住了自己的身子。
顾君修往前走了一步，看着面前的女人，想要伸出手去扶，可对方已经站稳了脚跟。
他脸色一暗，收回了手，心中却第一次后悔说了这样的话。
“顾君修，记得你今天说的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