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加快，她等待着厉洺翼的决定。
手机里，一片沉静。
秦念歌可以清晰的听到厉洺翼的呼吸声，只是不能确定他现在心情如何。
等待，是最漫长的苍白。
良久，厉洺翼笑出声，他似乎是听到了笑话一般，“秦念歌，你认为自己有命令我的权利吗？”
秦念歌心底里的石头，又加重了一些分量。
她缓一口气，平稳的说，“厉总，我没有命令您的意思，只是为我们互相的利益考虑。”
利益？
厉洺翼的语气，变得十分的不友善，他说，“这些事情，不会对我有任何利益的损害，相反，能让我的知名度，在瞬间就提升许多，不是吗？”
什么？
秦念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这些话，真的是从厉洺翼的嘴里说出来的吗？
天哪，厉洺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关注自己的知名度，想要出名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