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？五年前，你让她伤心难过，悲痛欲绝，难道现在还不肯放过她！”
顾君修的话，并没有让厉洺翼的脸色有任何的变化。
但是厉洺翼的心里，却起着波澜。
厉洺翼知道，曾经，他带给了秦念歌太多太多的痛苦和折磨，让她难过。
可是后来，厉洺翼确定，自己已经爱上了秦念歌。
所以厉洺翼愿意做任何事情，来弥补，弥补之前对秦念歌所有的不好。
可是，当厉洺翼才刚刚开始做的时候，秦念歌就抛下他，逃走了……
这是厉洺翼最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更何况，秦念歌还打掉了他们的孩子。
即便是厉洺翼从亚瑟的口中，已经知道秦念歌这样做，是因为和苏离澈换取解药。
可是厉洺翼的心里，依旧接受不了！
“秦念歌是我的女人，向来只有我不要女人，而没有女人能私自逃离我的身边的。”厉洺翼冷漠的开口，他的脸色，略微一沉，显然不悦。
顾君修愤怒。
“厉洺翼，你对念歌怎样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，如果五年之前，她不离开的话，一定会死在你的手上的。”顾君修咬牙切齿说着，眉头紧蹙。
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