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知道，齐蔚然指的是谁。
秦念歌的笑容，瞬间就在脸上僵住，她的心，似乎也受了很大的一击。
提及他，秦念歌始终都无法淡定的。
“不是的……”秦念歌的声音很轻，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。
“对不起，我还以为……”齐蔚然欲言又止。
“没关系的呀。”秦念歌无所谓的笑着。
齐蔚然总觉得，秦念歌提及厉洺翼的时候，她整个人都是有些忧伤的。
她的眸子里带着的光芒，那么落寞，让齐蔚然看在眼里，有些心疼。
秦念歌本就是容易让人心疼的女人！
曾经齐蔚然想要用自己的一切，来换取秦念歌的幸福，最终发现是不可能的。
她这样的女子，任何人都不会舍得对她说不，不舍得伤害她一丁点儿的吧？
“我在两年前，见过他一次，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，我想要询问你的情况的，最终却放弃了。”齐蔚然回忆起以前的事情，缓缓的说着。
厉洺翼喝的酩酊大醉？
秦念歌有些心疼。
秦念歌知道，厉洺翼很少喝酒的，除了吵架之后会去莫菲的酒吧之外。
两年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