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的说，“顾大哥，对我真的是很好很好。”
这话，是发自内心的。
“那为什么，小姐不能彻底的接受先生，你们在一起，不是会更好吗？”利萨将心中的疑惑问出。
为什么呢？
秦念歌的目光有些闪烁，她无数次的也强迫过自己的，只是做不到。
许久后，秦念歌轻叹一口气，说，“或许爱上一个人后，就很难再爱别人。”
利萨显然不懂。
但是她从秦念歌的目光中，看到了一丝悲伤。
“小姐有很爱的人吗？”利萨一边吃着面包，一边很懵懂的询问着。
很爱，很爱。
爱到可以为他承受所有的痛苦折磨，爱到可以为他，抛弃所有所有……
不惜一切代价。
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挣扎。
“嗯。”秦念歌简单应声，对于过往，秦念歌是什么都不想提及的。
利萨对于男女之事，显然不太了解。
她听到秦念歌承认之后，很不解的继续问着，“那你为什么不和爱人在一起呢？”
为什么呢？
这是让秦念歌最无可奈何的事情，她的心里，不由得产生了几丝苦涩。
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