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跟对方撞了个正着。
秦念歌低着头不住的道歉，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头顶响起厉洺翼冰冷的声音。
秦念歌浑身一颤，抬头惊愕的看着他。
她万万没想过，自己撞到的人是厉洺翼。
也是今天一直没出现的主角。
此刻的他，穿戴整齐，器宇轩昂的模样，的确跟今天的主角很贴切。
秦念歌咬着唇，眼眶还有些泛红，是被刚才那些话给伤的。
漂亮的礼服上都是橙色的果汁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她此刻的模样，看在厉洺翼眼里，有些楚楚可怜。
“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？”厉洺翼触及到她的狼狈，冷声质问到。
“我……我自己。”秦念歌回答得有些忐忑，不敢去看厉洺翼的深眸。
“是他让人带你来的？”
那个他，自然指的是厉老。
秦念歌默不作声的点点头，更加不安起来。
“他带你来你就来吗？”厉洺翼有些愤怒了，“我昨天才把你送回去，结果你又自己来了，秦念歌，你到底张没长脑子？”
他动怒的时候，秦念歌一般都是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