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慎也是客气地回了一句，“王先生好！见到王先生的作品《初春》，画得真好，那种‘天街小雨润如酥’的感觉完全用笔表现出来了。”
王德义笑了笑，“宋董客气了。”
接着是曹忠直，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手臂显得绵软无力，曹忠直的作品在国内画家中可拍前百，在宋慎看来潜力更大些，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怎么看得起宋慎这个商人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宋董好！”听起来倒像是鼻音发出的声音似的。
宋慎没有在意，也是客气的回道：“曹先生好，曹先生年纪轻轻就能在国内书画界占有一席之地，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！”
“宋董客气了。”同一句话从不同人口中说起来，口气不相同，听起来感觉怪怪的，尤其是有了前后对比，更叫人感受到后者的那股子浓重的傲气。
“请坐，大家都坐下来说话吧！”卢坤打眼便看出其中差异来，但他并没有指出，他觉得宋慎会有自己的判断，这时候出言打断反倒不是好事。
宋慎坐下之后，果然反客为主，和两人交流起来，就听他问道：“王先生所学可是徐派山水画法？”
王德义点头，笑道：“正是，我学的正是徐派山水画法。”
宋慎又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