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太大,备课也很耗费工夫,所以,我想着回来之后的课程是不是可以隔几天上一次?”宋慎提议道。
刘铭豫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宋慎的情况,遂是笑了笑,“既然想要骡子拉磨也不能不给休息,对你来说,备课的确是个大问题。这样吧,以后就改为每周一次,但是课程时间可是要延长的,直到你讲完为止。”
宋慎闻言苦笑,“我怎么感觉自己占了大便宜似的?”
“可不就是个大便宜?你现在做的是名利双收的事情,你要想到,能够到扬大教书的,至少也得是个研究生吧,能够教研究生的,没有博士学位怎么干得了?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,可耻啊!”刘铭豫也不急着让宋慎离开,和他开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。
“我这可是免费的劳动力,刘教授的便宜占得才是大呀!”宋慎不再多说,转身离开了,时间已经差不多了,也该回去上课了。
宋慎离得讲台三四步的距离,就见到讲台上有一瓶子,细口径,大腹身,小底部,颜色发青带黄,是个耀州窑刻花盘口瓶。
宋慎转过身去,面向着诸位学生,笑道:“哟!是谁这么好心,竟然想到给我拿来了耀州窑的瓶器,这是早知道我没有准备呀!”
扫视着诸人,宋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