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一样,让人无法对她生出厌恶的心思来。
裴心澄回了一个苦涩的笑,他们说了什么,她耳边一片嗡嗡声,几乎都没听到,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可此刻也甘心情愿的认输了。
不认输,又能怎样?那样一个女孩儿,谁又能逃得过她的情网?
此时的香港,阴雨。
施敬书依旧在施婳的那一栋公寓里。
唱片机里来回的重复播放着法文歌,那是施婳离开之前,一直循环听的一首。
施敬书摘下眼镜,望着面前的那一支针剂,东子说,这是现如今最先进副作用最小的致幻剂,十分钟后开始发挥药效,药效会持续一个小时,在那一个小时里,你可以得到最极致的满足。
最极致的满足……他想施婳,他想要得到施婳,他想要把她再一次压在身下,已经两个月了,这一生第一次她离开他这么久,他已经濒临疯狂边缘。
如果这执念越来越深,他怕他会即刻去往澳门再一次把她抢回来。
可他施敬书,已经亲口说了成全。
她那么爱温荀,她再不会回来了,既然她不在,那么无论是谁,都无所谓了。
施敬书将针剂刺进自己的静脉血管,而与此同时,赵佩祯的车子也缓缓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