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抄在口袋中的手忽然抬起来,一声闷闷的枪响之后,那挡在最前面的保镖,肩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洞。
“谁再过来,可就不是挨一枪这么简单了。”施敬书端平手枪,枪口滚烫隐隐冒着白烟,那几个保镖稍稍后退了一步,却仍是未曾散去。
施敬书缓步向外走,他走一步,那些人就向后退一步,他有些不耐的皱皱眉:“怎么,你们……想找死?”
“施公子……”
远远有人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过来,施敬书抬眉望去,来人笑道:“施公子,您且息怒,昨日裴少吩咐过的,施小姐睡的晚,不许人吵,待她醒来,裴少自然会领了施小姐下来,施公子,您且安心再等一等……”
施敬书倏然捏紧了手中的枪,温荀和她昨夜到底做了多少次,如今日上三竿还不曾起床,看样子还真是累的不轻!
施敬书明知这一夜是自己亲口许的,可却还是嫉恨愤怒的牙关紧咬。
平日与他在一起时,动辄就喊累不许,他顾念她身子娇弱,一夜最多时也不过要她三次,可到了温荀身边倒好,她整个人完全成了银娃当妇,说不得昨夜是她不知廉耻的缠着温荀一遍一遍索求无度,毕竟,温荀那瘦弱身板,除了吃药怎么可能一夜梅开数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