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来,声音却是不紧不慢的平缓,若施敬书是喷薄的火山岩浆,那温荀就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,到底是岩浆能将深潭吞没,还是深潭能灭了滚烫岩浆,此时却都未可知。
“施敬书,你真是可怜,就算我们此生只能相守这一夜,可又如何,你一辈子都尝不到和自己心爱的人情意交融的滋味儿,你也永远不会知道,两个情投意合的男女,在做.爱的时候,会有多么的快乐……”
温荀将衬衫理好,他抬起眼帘,看着他,认真的慨叹了一声:“施敬书,你真是可怜。”
“靠掠夺强占得来的欢愉,怎么及得上彼此心意契合灵肉相通而来的欢愉?”
温荀淡淡笑了一笑:“你这个可怜虫,你就算踩死我又如何,三年前你就败了,三年后,你不过是再败一次!”
施敬书站在那里,看着温荀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离开。
他不能否认,也无法否认,温荀的话就像是一把锐利的锥子,扎入了他的血肉深处最无法见人的那个伤疤里。
婳婳不爱他,她的心里,从来不曾有过他,这一生一世,他就算拥有她一辈子,又如何?
如温荀所说,他早已败了,一败涂地。
他曾经以为,兄妹这一层关系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