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施敬书将她脚掌握在手心,仔细给她清理脚上伤口。
施婳望着他专注至极的一张脸,眼窝里却有泪缓缓淌下:“哥哥,你放了温荀吧。”
施敬书头也不抬:“我和你说过不会要他性命。”
施婳想到梦中温荀惨状,咬了唇却还是哽咽出声:“他……他如今,如今……”
施敬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,抬眸看了她一眼,长眉微扬:“婳婳若是不问不理,他还能好生活着,婳婳若是再多问一句,我可不能保证他今后怎样了。”
施婳一声哽咽吞入肚中,使劲摇头:“我不问了,哥哥我不问了,我以后再不会提起他……”
施敬书站起身,兀自去洗了手,方才折转回来,他看了施婳一眼,“你休息一会儿,晚饭好了我再来叫你。”
施婳浑浑噩噩的点点头,瞧着他出去了,她方才扑在床上将脸压在枕上狠狠的哭了一场。
是夜,施敬书没有外出,如往常一般住在施婳房间。
他沐浴后周身清爽走出来,施婳正拥被坐着,长发垂在腰际,卷曲浓密,露出一截纤细腰肢和娇小可爱的腰窝,施敬书瞧得心头上火,丢了毛巾走过去,捏了她下颌托起她小脸,低头就亲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。
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