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疑的红色浮出,连耳根都微微的红了,眼神里尽是慌乱,都不敢看她。
景淳本来的一点怒气,渐渐又熄灭了下来。
他们曾有过最亲密无间的过去,因为她上一段婚姻的缘故,她对男人和床笫之事抗拒无比,也是他,一点一点带着她走了出来。
这世界上最让人觉得伤感难过的,或许也就是此刻,最亲近的人,却也成了最陌生的,最该疏远的人。
一一在她怀里哭的头发全都湿透了,这一次小姑娘当真是委屈的不行。
景淳没有再坚持,就在长椅上坐下来,却侧坐着避开了谢京南。
自产后景淳就不曾再穿过连衣群之类的衣服,为的就是哺乳方便。
她稍稍掀开衣襟,一一立刻轻车熟路的摸过去,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粮仓,饿极了的雏鸟一般张着小嘴急的哼哼唧唧的,景淳爱怜的擦了擦她额上的汗,一一一边咕嘟咕嘟喝着奶,两只小手却抓的更紧,还不忘记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看着景淳,像是生怕景淳会不让她吃奶似的。
景淳忍不住笑了笑,点了点她的眉头:“小馋猫。”
一一只忙着大口吃奶,妈妈点她一下也不生气,又乖又可爱,方才哭了这么久,吃奶又费力气,小姑娘刚吃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