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可现在,她喝光了一瓶半,脑袋疼的要炸了,可人却清醒无比。
怎么才能入睡,怎么才能把这些全都忘掉,她不知道,她真的不知道……
景淳翻个身,趴在床边上昏天暗地吐了出来,她吐干净了,人似脱了水一样无力的不想动,就这样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,再睁开眼,外面却是刺眼的明亮。
这雪下的极大,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雪白中,景淳拉开窗帘,却看到大门外清晰的黑色车辙,雪刚停了不久,车辙印迹这般清晰,景淳不由得蹙眉,难不成,他就这样站了一整夜?
握着窗帘边缘流苏的手指,蓦地就收紧了,那丝线丝丝缕缕的缠绕在雪白的指节上,勒的她手指生疼。
谢京南……你究竟,想要做什么?
景淳转过身,把自己的行李箱翻出来,她搬出来的时候,只带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,可箱子的最底层,却到底被她翻出了那一只水晶球。
景淳捧着那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,那一夜与谢京南初遇的场景,不由再次浮现眼前。
那是她一生最痛最黑暗的转折点,宣告着她所有的幸福和无忧无虑的过往,就此被一刀斩断,再也回不去曾经。
谢京南这样的男人,不是承继家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