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子依旧淌着血。
她却在笑着:“林垣,你凭什么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那怎么不一样。”
“那就是不一样!那些女人不过是我发泄郁闷的工具,我连亲都不会亲她们一下,在我眼里,她们一文不值,人都不算!可你是我的妻子……是我心爱的人……”
“可你宁愿去碰那所谓的工具,一文不值的人,也不愿碰你这个无辜被伤害过不干净了的妻子!”
景淳抬手一耳光搧在了林垣的脸上。
她又抬手,那一耳光,却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。
她闭上眼,有一颗眼泪缓缓落了下来:“傅景淳,是你自己瞎了眼。”
她爬起来向外走,林垣扑过去死死抱着她的腰:“你要去哪,你又要去找那个男人?你又要说离婚是不是?傅景淳你不能这样对我,你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,你就不要我了?”
“到底是谁在折磨着谁?林垣我从来没有求你娶我。”
景淳用力掰他的手指,她奇异的冷静,奇异的,连生气的感觉都没有。
她只是觉得恶心,说不出的恶心。
也许就在他亲着她说爱她的前一个小时,他刚从那些工具的身体里出来。